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通中南区的格局同北区是不一样的,都是死气沉沉的高三生和死气沉沉的赭色的楼,连树木也透着一种死气沉沉。于是我们往往往北区去,在那里还稍微有些生气。我当时想,南区的感觉像是衡水似的,虽然后来来自衡水中学的室友告诉我,衡水中学也很狂野;那就连衡水都不如了。

不过,我终究还是从楸园熬出来了,也有资历写一写“中学堂街往事“的东西了。然而,言者若曰,你在大学一年都干什么了,恐怕仍是两腿战战几欲先走。

在吉大每天可以见到各色人等,有肥胖地摇晃着自己的肩膀令人联想到喘气的狗者,有三人成行你侬我侬者,有卖崽青蛙然而不戴黑框眼镜者,有在树洞中每天寻找同性或者异性或者无性的伴侣者,此处伴侣也许是复数的。这样丰富的生物多样性,恕我这学物理的不能理解。

有一种方鸿渐的感觉,这种感觉在我的老父亲向我展示了他在 2022 年 6 月 7 日的日记时越发强烈;我想,我就读的大学总比克莱登好点罢;据说这叫做冒名顶替综合征。在吉大也认识了许多赵辛楣式的人物,有的还是赵辛楣的同宗;绩点排行全院前列,做着班委,有着漂亮的女朋友;愤恨之下,也只能和他的女朋友比一比裙子长短。唉,和赵辛楣锐评方鸿渐一样:“你这个人是个好人,但是全无用处。”

前几年,赵栋虽然常常给我们赋予”全无用处“的标签,但我们有做什么的坐标。不过,现在你要学会做一个全无用处的人。

最近在茶饭上看到张震锐评弗里克扬的《白非立上进记》,拜读之下,略感窒息,甚至不敢竟读。如果说,《上交生存手册》,是全中国最好的大学生们,用最冷静的语言描述的最残酷的大学现状,那么《上进记》就是最普遍的 985 天坑专业演绎。但《上进记》又不止于此。白非立从来是虚荣驱动的生物;中学时努力学习只是为了排名的虚荣;选择 985 的天坑专业也只是为了虚荣;想要出国,但又不知道出国的意义在哪里,也只是虚荣;至于如同吉大、乃至于各大高校,从上往下,也许不会说“考败来 X”的地方,只是光华和元培了吧。中国高中教育的畸形就在于用虚荣驱动学生学习;中国大学教育的畸形就在于不驱动学生学习;中国的畸形就在于用虚荣驱动学生报考天坑专业,然后让他们自谋生路。只是白费力。

如果说,全无用处的自己要发现无用之用,那么会使本文越发接近高考作文。所以还是直白地说,考上的学校是你的资本,要充分利用,实现利益最大化;所以,要知道自己想要什么。

抛开即使是吉大这样的杂鱼 985 也仅有的 25%-30%保研率不谈,大学生活其实还算有意思。当然,这和不少同学在高中时充满的遐想——瞎想不同,也不会充满彩虹泡泡。总而言之,都要自己去寻找和创造。笔者还记得刚来吉大时寻觅的社团,某推理社;当时还很青涩地向社长提出各种意见,她越发不耐烦,令人越发联想到被拆穿的曹雅宁;最后的结果是连人带群,一齐从我的 QQ 列表中消失不见。我揣测这样的遭遇其实也很有意思。不过,学校露营节的晚上,在操场上搭起天幕,与吉大户外运动协会的同仁喝着煮红酒,吃着烤串,听着远处音乐社奏乐;虽然少一点蝉鸣,但就这样玩玩桌游,自己唱唱歌,也不错。也许这令人沉醉的氛围只是一种与人互动和社交的气息,一种各安其位的快乐。

这个故事告诉我们,热爱户外运动,远离宅男宅女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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